个小时才生下来,她喊得都没力气了。医生让她用拉什么泽呼吸法,她连听都没听过。
还是医生现场教她怎么呼吸,怎么使劲。
白荔仿佛也经历过一遍那样致死的疼痛,跟着抹眼泪。
她缓了会儿,在床边坐下,还是问出了口:“枝枝,孩子的父亲是谁?”
白枝的眼神很心虚,拉七扯八说了一通,都在为那男的辩解,始终不愿意说是谁。
说什么那男的外出挣钱才没管她,还说男的真的挺爱她的。
爱?
那会儿的白荔听这种字眼都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