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思维刹车,看来都是那个自作孽的吻害了她,让她现在看他换衣服都有点把持不住。
算了不能待在这里继续看。
她蹭地站起来,吊着胸前的胳膊就往外面跑。
“白荔,你跑什么?”沈今延在后面叫她。
白荔停在原地,回头,耳朵有点热,语气很僵硬:“干嘛。”
“我倒想问你干嘛?”沈今延正在往长腿上套一条西装裤,他的腿很长而且很直,“你抓着我就亲,该跑的人应该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