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倒不是为了壮胆,做正事前喝酒,这是他向来的习惯。
像是溅血前的某种仪式。
“至于那块地…”
周铁东酒入肺腑,像是着了魔,越说越起劲,仿佛桩桩件件不是罪恶的事,而是秦烨的丰功伟绩。
这间房很小,是陆海写字楼顶层花园连廊的房间,供值班的保安午休,周末放假,保安自然不在。
房间里只放了张单人床和半人高的柜子,柜子上有个红色的时钟。
周铁东沸腾的烟嗓中,时钟的指针滴答滴答地走着。
陆祁溟依旧维持着刚才孱弱无力的姿势,刘海下那双眼却气定神闲,丝毫没有即将丧命的危机感。
甚至听到某处时,唇角还闪过讥讽的鄙笑。
“照你说,那被他找人撞死的员工,也是活该了?”
在周铁东停下时,他适时开口,像是在引导他继续。
“那件事,秦先生体谅他们孤儿寡母,赔了一大笔钱。”
周铁东毫无愧疚之色,“一条命换一笔他们这辈子也赚不到的钱,他们应该感谢秦先生才是。”
他嗤笑,又问:“你替他办了这么多脏事,就不怕被他灭口吗?”
“怎么会?秦先生最信任的人便是我。”
周铁东灌了口酒,眼帘下垂,“就算有这么一天,我也不怕,证据我都让我老婆存着,大不了鱼死网破。”
意识到透露太多,周铁东闭了嘴。
往常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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