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出来,希望没事。”
梁舒音面色凝重地将外套脱下,挂在玄关的衣架上,“刚刚跟你打电话的是秦授吗?”
“是他母亲。”陆祁溟面色微沉。
察觉到他的情绪,出于逃避的心理,梁舒音没追问,然而却听他继续道:“恐怕,暂时不能告诉他从前的事了。”
仿佛当头棒喝,梁舒音偏头看他,克制着语气,“这就是你考虑两天的结果吗?”
“你听我说。”
陆祁溟走到她面前,眸色复杂,“他这两天出了点状况,聂姨说暂时不能再受刺激…”
刚才他接到聂荣筝的电话,秦授这两天瞒着聂荣筝找了医生催眠,但记忆的碎片闪现时,他却头痛到几乎晕厥。
聂荣筝不忍见他这样折磨自己,对于陆祁溟的提议,几乎是态度强硬地全盘否定。
理是这么个理,但梁舒音根本没法冷静对待。
想起清晨看到那两通未接来电时的惶恐,想起陈可可在医院的强颜欢笑,她烦躁地打断了他。
“可是陆祁溟,秦授是独立的个体,他有自己的想法,不管是他母亲还是你,都无权替他做任何的决定。”
“还有,可可虽然目前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如果昨晚程姨没去工作室找她,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她的反应比他想象中强烈。
陆祁溟握紧她微微颤抖的双肩,放低了语气,轻声安抚道:“我没说不告诉秦授,我的意思是过段时间再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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