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礼很想提醒谢珩这是圈套,但是他嘴巴被封住根本说不了话。
而谢珩已经问道:“你们是怎么个玩法?”
秦之学的眸中微不可察地闪过一道暗光,他知道谢珩这是上钩了,“玩扑克,谁赢谁得到话语权,想怎么样都行。”
谢珩沉眉思考了一下,虽然他很鄙弃这些人的行为,却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于是冷沉着脸往中央走去。
得意之色浮上秦之学的眼眸,他叫人把何宴礼带过去,照样放到方桌上。这样何宴礼就像是一道美味一样躺在了方桌上,而周围都是流着馋涎的豺狼虎豹。
虽然何宴礼身上穿的是一件普通的夹克衫,从头到脚捂得很严实,但他的手骨节修长,皮肤嫩滑雪白,在人们饥饿的滤镜下像是发着光一样。
还有人注意到他衣服里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他面具遮不到的浓密而纤长的睫毛。
更吸引某些人的是束缚他手腕脚踝的绳索,还有那种挣脱不开的无力感。他们喜欢玩性!虐。
各式各样的目光太赤裸?裸,以至于谢珩瞧着不自觉拧紧了眉。
“我说秦少,戴个面具是什么意思?”有人不解。刚说完就遭到嘲笑,“当然是保持神秘感了,你要想看,你就赢了把面具摘下来。”
这张面具就好比是一件商品哗众取宠的包装,还不清楚里面具体怎么样,可兴趣都被提了起来。
而那个小男生像是一盏冷却了的茶,被遗忘到了一边。他哆哆嗦嗦地流着眼泪,一动都不敢乱动,生怕别人再注意到他。
有人兴奋地搓着手提议赶紧开始,秦之学没有玩,他做发牌的人,也是掌控规则的人。他说这次他们玩简单的比大小,谁的牌最大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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