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对方的一句话更是让他一下子掉进了冰窟。
“这是什么垃圾,赶紧给我把他弄走。”
那怒意里似是携了万钧雷霆。赵总吓得面如土色赶忙叫来服务生处理这里,他跟上男人低三下四的想说点好话可看到男人恐怖的眼神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还好这时男人接了一个电话,算是暂时解救了他。服务生们都是beta,他们用抑制剂对着玫瑰omega一顿狂喷,两个把人带了出去,留下一个又把房间内各个角落都喷了一遍。
何宴礼在被子里听得真真切切,他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希望自己也入不了这位的法眼,这样就能逃过一劫。
羔羊等待被宰的时候有点难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祁总……”赵总想说“里面还有一个呢,这个保准让您满意”,但是刚刚的前车之鉴让他怕是会自扇耳光,吞吞吐吐半天,说了句“您好好休息。”
“砰”的一声门关上,这时候每一个声音都变得异常清晰,都似乎重重敲击着何宴礼的心脏。随着软底拖鞋踩在地毯上发出的嚓嚓声,他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祁渊凛走进卧室,烦躁地扯了扯领口,虽然会所提供的浴袍领口已经开得很大,但他体内有股肆虐的火在烧。
他有些后悔来这种地方了,易感期就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筑个巢,咬着牙扛过去。
可他作为一个最顶级的alpha,每次的易感期都来势汹汹。他的私人医生告诫他不能总是用抑制药物度过去,那会很伤害身体,并且还会救焚投薪,越来越恶劣。
医生建议他不要再克制,而要遵循自然法则,释放天性,要他在易感期时找个omega做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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