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礼带回来,譬如给何宴礼下迷药,这是他们常用的伎俩,只是对于一个野性难驯的人,不如一开始就让他知道厉害。
何宴礼往后瑟缩了一下,没让黑皮碰到。黑皮见恐吓目的已经达成,便适可而止地收回手。只是他想不到的是,何宴礼会害怕完全是惧怕他的臭咸鱼味。
之后,黄毛给何宴礼塞了一个盒装饭和两瓶水,两人又去了另一个笼子。
“这个看来一时半会儿醒不了。”黑皮拿眼神示意黄毛,黄毛便同样往笼子里放了饭和水。
脚步声逐渐远去,大门被推开又很快严丝合缝,窸窸窣窣锁门的动静证明这里被看管的非常严。
等周遭完全安静下来,何宴礼摸了摸自己后脑勺,那里起了一个很大的鼓包,一碰就疼,好在没有出血,看来黑皮打原主时掌握着分寸,没用什么尖锐的东西。
何宴礼想着他们提到“上等货”和“特等货”,心头跳了跳,这个“特等货”该不会是……
却又有些不可思议,他扶着铁笼子站起来。在距离差不多四米远的地方有个一模一样的铁笼子,里面蜷缩着一个人,穿着普普通通的运动衫,由于角度问题连是男是女都看不清。
想要知道答案也得等人醒过来,何宴礼盘膝坐下打开了盒饭,他早已饿得前心贴后心 。吃饱后又靠着笼子眯了会儿,不过想休息好是不可能的,铁笼子太硌,于是当安静的室内响起微微沙哑的男声时,他立马睁开了眼。
“这是什么地方?”
在泛着黄晕的灯光下,何宴礼一眼判断出这是个omega,因为他具有omega的特征,体态娇小,柔美纤细。不过长得又过分精致,巴掌大的小脸,一双清清冷冷的水润眼眸,此刻鸦羽般的长睫轻轻眨着,充满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