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两代下去,一个家族就垮的不成样子了,再是问他们要钱,那是真的没有,拿不出来,只剩一条命了,所以我才说要命简单,要钱难。”
胤裪在永寿宫呆了好一会儿才说完话出宫,他刚出去,舒宁就看见前院张贵人的侍女过来了。
倒也没有别的事情,只是要请太医来瞧一瞧,这也是寻常事了,张贵人毕竟年纪大了,两次丧女使得她的身体大不如原来,哪怕是一直在宫里养着,也很难说过的好,不过是挨日子罢了。
舒宁只当这次也是老毛病,叫了永寿宫的小太监去请当值的太医过来给张贵人瞧一瞧,再开些药,估摸着也就没事了。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张贵人吃了几天的药,没有更好,反而像是更差了,都起不来床了,舒宁这才把张贵人身边的人叫来询问。
“怎么回事,这次怎么就这么严重?”
张贵人的侍女叫秋霜,看着是个年轻姑娘,但也跟了张贵人十年了,立刻跪下哭着回答:
“今年年初大公主和四公主的祭日过后,贵人就有些不太好,我们殿里有常备的药丸子,贵人吃了几粒,就又有精神了,贵人就觉得没什么事儿。
直到现在太医说贵人之前只是用药把病症压了下去,实际上并没有好,耽误了几个月,如今压不住了,所以会比之前更加的来势汹汹。”
舒宁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原因,她垂下了手,先是叫了秋霜起来,缓了缓才道:“叫太医好好照顾你们主子,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药,来我这里要就是了。”
只可惜舒宁启程的包袱都还没收拾好呢,前边张贵人已经到了要用人参的地步了,秋霜深夜扣门,舒宁直到了之后吩咐揽星拿库房里人参给张贵人用,只是她枯坐在床上,看着外边一如既往黑漆漆的夜空,和零星为守夜的宫人亮着的灯笼,听着呼呼的夜风,总感觉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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