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
乌雅氏坐在椅子上叹气:“还不是胤禛,昨晚上得到的消息,弘晖不大好,已经请太医去看过一次了,还要再请第二次,我就说不要让他们把孩子逼的那么急,怎么就不听呢?”
觉禅氏问:“孩子的病可不了的,或许是胤禛和福晋谨慎,所以才多请一次。”
乌雅氏摆手:“谁知道呢,他们自己的孩子,弄成这样,我说过,但他们不听,我能怎么办。”
乌雅氏没了听曲子的兴致,约定只好取消。
谁知道几天之后,六月初六,却传来了弘晖夭折的消息,乌雅氏是想把两个人叫来宫里再说一顿的,但现在孩子没了,她就算是说的再多,也不顶用,她索性算了,不管了。
弘晖是嫡子,但他年龄小,还没有请封世子,如今身上没有爵位,是不该风光大葬的。
乌拉那拉氏操办完儿子的丧礼,就大病一场,像是魂儿被抽走了一样,初一十五来宫里请安的时候,面色苍白、形销骨立,和这些年追求一直追求佛学,瘦到手臂都在袍子里晃荡的的胤禛走在一起,谁见了都知道这两夫妻最近过的不太好。
舒宁感觉乌拉那拉氏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这起码得是二三十斤才能有的效果,倒是和李氏有些相似。
只是乌拉那拉氏远没有舒宁见李氏时,她的眼睛那么亮,她本就死板,就像是一口古井,波澜不惊,而现在,舒宁觉得乌拉那拉氏这口井快枯了。
“你们还年轻,还会再有孩子的,若不善加保养,难道要等将来后悔吗?”舒宁问道。
说实话,虽然乌拉那拉氏和胤禛几乎已经成婚十年,但她不觉得这俩人已经到了老夫老妻的程度,才不到三十的年纪,完全可以再生一个。这样,或许乌拉那拉氏有了新的支柱,精神都能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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