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好受了些。
银叶先忍不住了:“这李福晋怎么这样,咱们按着时辰过去,她就生生的把咱们晾在那廊下,风刮的厉害,以前倒是无所谓,可格格这才病好,万一格格要再受了风,可怎么了得?”
舒宁看了看银叶,到底是岁数小,憋不住话,她看了看她被风吹皱了的脸,笑了笑,安慰道:
“你瞧你,我没事的,你家格格身子强健,这些天早就养好了,就这么一会儿,没事的,倒是你,脸都红了,我妆台有一盒玫瑰面脂,拿去擦擦吧,要是起了冻疮就不好了。”
银叶还想说什么,银枝就进来打断了她:“好了好了,人家是福晋,忍一忍,没坏处的。”
是啊,人家是福晋,官大一级压死人,更别提格格和福晋之间还有个小福晋呢,李福晋不一定是故意要让她站在那里罚她什么,她只是不在意,不在意舒宁的生死,不在意舒宁病刚好,被冷风吹几十分钟会不会病势反复。
想到这里,舒宁就觉得心像是坠了一块儿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这就是封建社会,奴才的命不值钱,她虽然是嫔妃,却是辛者库出身,因颜色好,才从宫女变成了嫔妃。2
可李福晋祖上是有名的“抚西额驸”——李永芳,是第一代降清的明代高级军官,家中九子,个个都手握大权,李福晋的父亲,乃是第三子刚阿泰,现任宣府总兵,正二品的大员,李家是汉军旗著名的勋旧世家,自然看不上她一个小小的包衣奴才。3
要是换做上辈子,舒宁是看不上这样得来的功绩的,可如今,自己成了奴才,舒宁是真想念上辈子,哪怕被无良老板压榨,起码她出卖的只是劳动力,不是她这个人。
可能是银枝看出来舒宁心情不好,于是开口:“格格您今儿是受了委屈了,现在要用膳吗?刚从膳房拿回来的,在炉子边放着,还热着呢。”
舒宁被这么一提醒才意识到自己都忘了吃饭了,上辈子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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