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惊醒,老泪纵横,思念着太子一家。
时隔十八年,承宁帝再次看见了那块胎记,虽说变大了不少,但他绝不会认错,就是当年的长大了而已。
再看少年那张漂亮鲜妍的脸,承宁帝突然就想起来那股熟悉感是哪里来的了。
他生得不像太子,像太子妃徐氏。
心口像是有一方巨石碎裂开来,承宁帝眼前的景象模糊了起来,看不清少年的脸。
但在江见看来,这老皇帝就跟有病一样。
“无可奉告。”
谁没事跟陌生人,甚至是老皇帝这样的透露自己的名姓,简直找死。
低头,见云桑艰难地给他缠布条,累得吭哧吭哧的模样,江见干脆将布条抢过来自己缠上了。
不是什么要命的伤势,江见没放在眼里,将布条打了个结,三两下将染血的衣袍穿上,就要抱着云桑继续赶路。
虽然他已经到了山脚下,甩了那些笨头笨脑的羽林卫很长一段距离,但磨叽的久了还是会被找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得带着娘子快走。
谁承想被推开了,少女面色为难。
“我不能跟你走,你自己走吧。”
他自己跑,没有她这个累赘,兴许还能跑得快些,不被抓住。
听得江见都气笑了,直接一提腰将人扛在肩上,冷哼道:“这轮得到你说话,今日你必须跟我走,反抗也没用!”
费了这么一番心思,冒了这么一通险,不惜领下刺杀天子的罪名,都是为了顺手牵走她这只羊,江见哪里能允许自己空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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