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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本就是个心底柔软善良的人,又被这山匪一词刺到了伤处,她哪里能释怀。
原本慈和的面上露出了哀伤,与同样悲怆的老伴对视了一眼,苍老如树皮的手抚了抚少年染着鲜血的袖袍,叹声道:“可怜见的,正巧家中还有些伤药,老婆子给小公子包扎一下吧。”
江见本想说不必,这点小伤他自己回去随便弄一下就行了,但嘴里还忙着咀嚼,没来得及说话那婆子便进了后间,再出来手上已经拿了伤药和纱布,笑意慈和但不容置喙地给他进行了细心的包扎。
江见对于别人的善恶情绪感知都很灵敏,对他有恶意的,他只会更恶,但对他有善意的人,江见便宽仁许多。
比如此刻,他任由着这老婆子给他伤药。
他混迹江湖多年,受过大大小小不少伤,对金疮药这等伤药最是熟悉,嗅到了那气息,江见更少了几分警惕。
老人家很温柔,不像师父,总是粗手粗脚的会弄疼他,甚至不影响他吃面。
这一晚,江见不仅胃里暖暖的,心里也流淌着一股怪异的暖流。
待他的面吃完后,他的伤也被处理好了,不仅如此,他染血的袍子也被那阿婆热心拿去洗了。
江见无事,便同那老伯唠了起来,才得知老人家膝下只有一子,多年前被征兵死在了战场上没能回来,儿媳剩下孙女后没几年也恶疾缠身去了。
“那怎么只见你们二老?”
彼时江见还不知两位老人的伤痛,只眨着清澈的眼眸,好奇地问了一句。
“三年前被山匪劫走了,如今也没回来。”
那婆子正好出来,老眼闪着泪花,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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