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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高车族逐渐湮灭,昔日的敕勒川早成了突厥人放牧牛羊的地方。高车族人流落四方,不断与汉人同化,大多心思安定,不像高句丽人那样总是对故国充满了怀念。
鲜于燕便是如此,乐天知命。加上他久居京城,尔虞我诈争权夺利的事也司空见惯了。所以,听完韩当所言,他并不觉得惊讶,甚至有些宽下心来。虽说自己的辖内,那夥妖人没能得逞,但毕竟也是Si了察事厅子的人,前番一阵苦恼,这样诡异的案子,真不知如何是好。反而,要真如韩当所言,自己这个小小的左街使大概还能多少轻松些,顶多挨些斥责。
於是,鲜于燕见韩当讲完,郭暧在那若有所思,便提醒了郭暧一句,到底有什麽事问韩当。
郭暧当下醒过神来,问起韩当,对永福悲田坊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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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当一听,心下诧异,看来郭暧此来不只是为帮鲜于燕这麽简答。沉Y道:“那里,只是一处病坊,好像是由西明寺的僧人主持的。经常会收留一些孤苦无依的老幼,每月十八日,他们会把收留的人丁报到金吾卫,我当差几十年了,还从未见他们有过什麽差池。倒是郭公子此问,怕是另有隐情?”
看来,韩当对於边令诚幼年的事并不知道。依着韩当的说法,他对边令诚的监视是很严密的,如果边令诚做了太监後曾经回到过那里,韩当不可能不会知道。一般而言,病坊收留的孤儿,成年後各自为业,总也会回去帮衬些个。
边令诚离开那里後,却再没回去。是碍於自己的太监身份,还是刻意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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