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玩耍时,在蓝田一处山坳里发现两处岩洞。其中一洞,洞内终年有寒风鼓动,人莫能进;紧邻一处洞内,如水晶g0ng般,满是千年的寒冰,终年不化。
我把兔儿就带到了那座冰洞里。
我开始遍览医术,苦学验屍的本领,以及方术、巫蛊、医毒药理、奇门遁甲,也都所学不少。我相信,兔儿和那位右金吾将军的Si,不会那麽简单。
三年後,我所学愈多,也愈加的绝望。因为兔儿真的就好像自然Si亡一样,始终查不出内外伤痕和中毒的迹象。
最後,我不得不铤而走险。我盗发了右金吾卫将军的陵墓。三年的时间里,那位将军的屍骨都已经腐烂了。幸运的是,我却在他的颅骨内,找到一枚钢针。钢针入脑二寸,还紧紧的嵌在骨头里。
我恍然大悟。三年里,兔儿的身子一直在冰洞里,毫发未改,我又不忍心破坏她的发肤。是以很难堪破真相。我让哥哥帮我雕琢了这小小的司南,藉助它,也从兔儿的头颅中取出了一枚一样的钢针。
我大抵复原了当时的案情,一定是有人先给二人使用了极其厉害的迷药,也许是久经熬制的麻沸散,然後打入钢针,使人无声无息的Si去。一般仵作验屍,头部不见伤痕,是很难会想到开颅检验的。”
韩当说完,不禁仰起头,长久未曾说话。三个人,沉默。
不过,郭暧倒看出,韩当似乎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冷峻的脸也渐渐舒展开来。是哦,卸下几十年一直压在心头的巨石,该是多麽畅快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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