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做衣服剩下的散碎布料,缝了一只小兔子给我。”
鲜于燕倒是见过,韩当经常把弄一只小巧的布偶兔子,看那样子的确是年代久远,都已经失了本来的颜sE。
“开始的一年多里,我每天都会哭。後来,我禁不住想,大概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吧。等我渐渐长大,也开始慢慢明白人世无常的道理後,我竟然又遇见了她。”
说到此处,韩当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似乎又在思索,是不是应该继续说下去,或者,就让一切都淹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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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他终究还是又开了口:“我再见她的时候,已经是六年後,大概是开元七年,到现在已快过去近四十年了。那时候,我已经是右金吾卫里一名小小的仵作学徒。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一处花楼外,看到了她。她正从一乘装饰华丽的轿子里出来,进到那花楼里。她已出落的十分YAn丽,又施了粉黛,戴了许多珠玉首饰。但我肯定,我看到的就是她。”
听着的二人,又互相看了一眼,心里明白了韩当的隐衷。
“我自然想尽办法接近了她。才知道当年,竟然发生了那麽大的变故。就在她父亲带着家眷赶赴万州的途中,途经巴蜀时,遇见一夥山匪。父母和两岁大的弟弟都被杀了,留下她被卖到了一处妓馆。几经辗转,又被卖到了长安。
我并不在乎这些,她也知道我不在乎。可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仵作学徒,哥哥也是刚进少府寺,俸禄微薄,根本筹不到银钱为她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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