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了各自不同的生活,但我知道他内心里有另一个世界存在,虽然我不确定那个世界里是不是那个画者边令诚。你明白,我们这样的人不喜欢去打扰别人内心的世界,所以,联系也就越来越少。偶尔遇见,发现他这个太监做的还挺成功。一路向上爬,直做到内务总管。
直到有一天,他做了监军。记得,他第一次的任务就是去安西都护府担任监军的职责。
在出发前的一天夜里,他来找我,我们喝了酒,他甚至和我聊起了我最近的诗作。那个时候,我的诗作在g0ng廷、官宦之间流传很广。但我没想到他竟然也那麽用心。
寒暄许久,我们聊谈诗论话,甚至闲聊一些官场上的见闻。谁也没提彼此的生活和变故。
最後,他交给我一个箱子,转身就走了。
那箱子里是一方砚台、几支笔和一些纸张。那是他当年学画时的东西。他一直保存着。
後来,张九龄荐举我做了监察御史。职责所致,也有过几次会面,他好像彻底变了。我们几乎成了彻底的陌生人。”
王维一边说着一边回忆。好像有什麽事想说明一下,却再也想不起来了。年轻时候的事,就像春天的柳絮,偶尔飞过来,又飞远,恍恍惚惚,甚至於有些事都模糊了真假的界限。
王维也不勉强自己,说了句大概就这些吧。所有若无的问了句怎麽突然要查访这个人。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5页 / 共3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