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谎的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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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

我崩溃了。

眼泪啪地掉下来，我终於哽咽着开口：「对不起……我刚刚……真的快受不了了……对不起……」

我连自己在说什麽都不清楚了，只是不停道歉，像是一个彻底认输、终於回到笼子里的小动物。

就在那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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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内的跳蛋停了。

啪的一声，彷佛我整个人也跟着熄掉。

那个停下的瞬间，b任何0都来得强烈，像是整夜整天堆积下来的痒与羞耻，在一秒内炸开又突然真空。我瘫在他脚边，身T还在颤，嘴巴还在喃喃着「对不起」。

他却只是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伸手m0了m0我的头发，没有再骂、没有再碰，只是说了一句：

「这样才乖。」

他的语气有些低，有些冷静，又像是还在压着什麽，「虽然还有一次……但如果你真的够乖，我再想想要不要少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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