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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轻声笑了笑,L太太浑身一凉。“哦,没什么。只是……小心点,别相信别人。”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L太太默默地松了口气。但他随即停了下来,接下来的话让她浑身冰冷。“对了,你见过我妻子吗?”
L太太心跳漏了一拍。她把身子往车厢里缩了缩,思绪飞转。他知道,她心想。他知道我在这里。
J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流露。“你妻子?不,我怎么会见到她?”
马克语气轻柔,却暗藏危险。“只是好奇。她最近……不在家。我想她或许会来找你……寻求建议。”
又是一阵沉默,L太太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浓的紧张气氛。然后马克叹了口气,脚步朝门口走去。“好吧,如果你看到她,就告诉她我在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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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门咔哒一声关上了,L太太等着,心脏怦怦直跳。她听到J猛地呼出一口气,然后他的脚步声传来,她走近了隔间。门开了,光线照进来,她眨了眨眼睛。
“你还好吗?”J问道,声音轻柔却又急切。
L太太点了点头,尽管她的手在颤抖。“他知道,”她低声说。“他知道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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