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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在话尾忽然加了一段狂笑,我还没来得及说姐姐分手了肯定就是不喜欢那个学姐时,电话那边传来她的家人叫骂声,她忙压低声音跟我道歉后挂断了电话。
我翻了个身,抓着电话看向天花板。
我知道阿梅想要报复姐姐的心情,我跟阿梅结识也是因为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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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月月考的时候,姐姐突发阑尾炎,复习进度搁置,当时阿梅是学习成绩上跟她不相上下的存在阿梅没有在实验班是因为中考拉肚子了,她考运一直不佳。
姐姐她甚至还没出院,就在月考前夕戴着短假发趁着下晚自习大家离校的功夫,把阿梅的笔记撕得粉碎,此时行为还处于幼稚阶段,但不知姐姐是撕上瘾了还是怎么,把阿梅的书也顺手撕掉了,这一行为就处于阿梅口中的“疯子”阶段。
毫无疑问,第二天,我被叫家长了。
没人知道我的教授老爹是怎么解决这次事件的,他甚至把我调到了阿梅身旁,怎么说呢,一个差不多盖章认定半夜撕烂好学生笔记的霸凌者被安排到了受害者身旁,这个学校的制度一定有问题吧?
“最近生理期,肚子真的很疼,疼得我……”
当时的姐姐抓着我的手,她止住了即将要承认自己错误的话,满脸带泪,“你会原谅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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