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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第二天,我被叫家长了。
没人知道我的教授老爹是怎么解决这次事件的,他甚至把我调到了阿梅身旁,怎么说呢,一个差不多盖章认定半夜撕烂好学生笔记的霸凌者被安排到了受害者身旁,这个学校的制度一定有问题吧?
“最近生理期,肚子真的很疼,疼得我……”
当时的姐姐抓着我的手,她止住了即将要承认自己错误的话,满脸带泪,“你会原谅姐姐吧?”
姐姐,厕所里明明没有粘血的卫生巾啊。
我放弃了追究,一个月后,原本对我怒目而视,敢怒不敢言的阿梅很快就发现,我是个不学无术也不喜欢惹是生非的人。
我对什么都提不起劲,人生吃喝拉撒睡也只是在维持生命T征,短暂避免成为行尸走r0U的风险。
一日三餐吃的饭味同嚼蜡,别人口中好吃或者难吃的饭在我嘴巴里好像都没有独特味道荠菜除外,太难吃了!。
总觉得做什么东西都做不好,每次放学路上都能看到背着乐器包或是画具包的艺术学生们,走到实验班找姐姐借书时也能看到沉迷数学题的家伙们,真是无法理解,做了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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