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能升起来。
凌荇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满意的点点头。她又点一点自己身前刚才殷莲蹲着的位置,示意殷莲重新蹲回来。
殷莲老老实实照做。凌荇挽起殷莲的袖子,殷莲胳膊上,上一次凌荇生气时划破的伤口被贴了干净的胶布。凌荇当然知道这胶布最初是谁提出来的主意。
从葛妙家里离开之后,殷莲一直记得葛妙的嘱咐,时常会去药店买新的胶布更换。
“快好了吗?”凌荇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殷莲胳膊上的胶布,温柔的低声询问。
殷莲说:“快好了。昨天换药的时候,我看见伤口在愈合。”
凌荇的指腹在胶布上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快好了就好。”
这句话落下后,凌荇一把撕开那张贴在殷莲胳膊上的胶布。胶布很紧,拉开殷莲伤口边缘的皮肤,刚开始愈合的伤口被这突如其来的干脆的动作拉扯再度裂开。
殷莲眉头皱起来,抿起嘴唇。
凌荇从口袋里找到那把曾经割伤过殷莲的水果刀。她握在手上,放到殷莲面前。她教殷莲:“你不会说也没有关系,证明给我看就好。”
殷莲与她四目相对,凌荇短短的眼尾上挑,看起来倔强又坚定。
从前,从她们认识时开始,凌荇就在教殷莲。
她教殷莲什么是‘生气’,什么是‘快乐’。殷莲不是一个好学生,对于‘爱’的定义学习到今天也分辨不清。
殷莲无声叹息,胳膊又向着凌荇伸长了一些,别开了头。
刀尖在皮肉上,殷莲听到破裂的声音,哗啦啦,哗啦啦。那不该是皮肉被割破,也不像流血。那声音更像是许许多多水滴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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