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着窗外的一轮孤月沉默许久也捉不住梦中人的一片衣角、一个侧颜。也曾在无尽的等待中慢慢地产生恨意,你是谁?为什么纠缠着我不放,又不肯让我找到你?
但是直到枯树又逢春,寒木重生枝,那个人真实地从虚空中走出来,对她张开双臂。
她才明白,那些恨意和不甘简直太渺小了,和巨大的喜悦相比那些不过是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可若要她再来一遍,再经历一次那种看不到希望的恐惧与茫然,林臻承认自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