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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的问题你处理得很好,你在何家那些男人面前比你母亲更有魄力。”段忌怜话锋一转开始赞扬起何千舟处理问题的方式。
“我和我母亲在处理何家的问题上本质没有区别,白家从头到尾不过是在花钱买何家的尊重罢了,如果不是靠金钱维系,白家与何家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何千舟索性在段忌怜面前直接揭开两家关系赤裸的现实,她永远不会因为父亲是何家之子而影响自己对事物的判断。
“很好,你永远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这就是我为什么欣赏你的原因。”段忌怜向何千舟投来赞许的眼神,何千舟突然意识到或许自己在她面前又说错了话。
段忌怜从十几年前就开始挑选自己的下一任接班人,那时全国范围内各各家族的长女都会接受专门的长女教育与训练,段忌怜亲自为这些未来的家主们讲解长女的行为准则与长女的精神信条。
“忌怜姑姑,我觉得长女的家庭制度存在问题。”当年八岁的何千舟鼓起勇气故意向段忌怜提出了对长女制度的质疑。
“千舟,你觉得长女制度存在什么问题,说来听听。”段忌怜饶有兴致地盯着面前像白天鹅一样高雅的八岁女孩。
“既然长女制度是为两性平等在世上争取更多的权益,那么为什么长女家庭内部的女性成员之间要划分严明的阶级呢,这岂不是在变相促成女性群体内部的另一种不平等?”何千舟当着大家的面如实说出心中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