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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柔,你怎么了?”月隐凑过来关切地问江克柔。
“没事。”江克柔擦干湿漉漉的手来到魏如愿房间。
“我的小乖乖,不哭了,宝贝,不哭了啊,姐姐抱抱你,小可爱,你是全天下最乖最乖的宝贝……”江克柔把小小的路由器从婴儿床里抱起,她一边在嘴巴里叨念着各种疼爱的昵称一边轻轻摇晃身体。
“江江学姐哄孩子的样子看起来可真是又温柔又有魅力。”方小幸站在魏如愿卧房门口一脸渴望地看着怀抱路由器的江可柔,方小幸身后的月隐闻言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她顷刻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像火烧一样焦灼。
月隐清清楚楚地知道方小幸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因为她三年前入学军训时也是无时不刻用这样的眼神追逐江克柔身影。爱情的暴露通常始于一个人看另一个人的眼神,方小幸此刻看江克柔的眼神像开满鲜花一样热烈。
魏如愿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念叨身体难受不愿意下去吃饭,江克柔哄好路由器便回厨房把饭菜单独装了一份送到卧室。魏如愿经历这次生产过后的身体状态明显变得比平日里更加糟糕,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只半边腐烂半边风干的苹果,路由器的出生似乎是一场汲取她生命营养的巨大消耗。
江克柔记得自己三岁那年母亲在家里生下了河笙,六岁那年母亲在医院里生下了阿行,继父一出差母亲要么带男人回来,要么出门打麻将或是鬼混,她不得不担负起照顾两个年幼妹妹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