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男人的钱粮,他们便会一瞬露出苟延残喘的废物本相,她深知何家男人脚下的根基就是一滩腐臭烂泥。
“阿行,我今天好开心。”何千舟转头望向手握弹弓平躺在沙发上的阿行,那个孩子不知何时在漫长的等待中进入了睡眠状态。
何千舟早已习惯阿行在身旁陪伴,无论何时,她只要一转头便可以看到站在身后的阿行,这个弱不惊风的孩童总是能给她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白小姐,我可以进来吗?”何千舟办公室门口响起两声利落而轻快的敲门声。
“雨棠?”何千舟惊讶地看着面前七年未见的旧友。
“我听阿姨说今天你在这里处理公事……就顺便过来看一眼……那个……我冒昧地问一句,白小姐,你可以赏个脸与我共用一餐午饭吗?”陆雨棠故意在何千舟面前做出一副卑微而又诚恳的姿态。
“嗯……可以,但是我得带上阿行。”何千舟俯身捏了捏阿行耳朵将她从睡梦中叫醒。
“你带上阿行,我带着雨浓,我们四个人正好一起。”陆雨棠好奇地打量着沙发上睡眼惺忪的单薄少年。
陆雨棠一早就听说何千舟找了个与小世很相像的替身妹妹养在家里,陆雨棠在国外上学时每一次向母亲打探何千舟的消息,母亲都会在话筒中唏嘘感叹何千舟的人生仍然深陷在愧疚的泥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