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上一包,如此便可以保持一整天的清醒。
“姐姐,魏如愿又被哪个男人打了?”河笙上车之后一脸镇定地问江克柔,每次魏如愿在外面惹下乱子都会叫两个女儿去现场平事,她需要孩子们想办法帮自己处理烂摊子。
“魏如愿这次不是被男人打,警察好像是找到了阿行的爸爸。”江克柔接通电话时听魏如愿在话筒对面叫嚷一句,我终于找到他了。江克柔在话筒这边“喂”了一声,魏如愿便语气十分兴奋地叫河笙和自己快点赶去青城人民医院。
“那个男人如果重新回到咱们家,魏如愿一定会让我把书房腾空,阿行的那些东西到时候可怎么处理?“河笙一听到阿行的爸爸被找到当时就犯了难。
“河笙,你觉得他会有勇气走进那间书房?我觉得不会!那里对他来说既是犯罪现场又是刑场。”江克柔倒是对此丝毫不担心。
“但愿他不会,否则我就只能把阿行的东西都扔掉了。”河笙若有所思地在口中叨念。
江克柔与河笙、月隐三人还没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魏如念撕心裂肺的哭喊,原来是警察在巡逻中发现路边躺着一名被弹弓钢珠击中太阳穴的中年男性,他们当即将流血不止的伤者紧急送往青城人民医院。警方根据男人的身份证信息查明此人就是魏如愿失踪六年的丈夫。
医生对魏如念宣布丈夫宋姓书商死亡的消息,她的心一瞬从天空跌落到崖底,她本以为自己终于又可以重新过上书商夫人的安稳生活,她本以为自己终于又可以被人尊称一句宋太太。现在书商已死,魏如念今生唯一的指望彻底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