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她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有翻阅回忆的勇气。
“阿行……阿行她在六年前那晚魔障了似的亲手斩断了她亲生父亲的……欲望根源……千舟,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具体表述……我的意思是……阿行的生父这辈子再也别想感受鱼水之欢……”江克柔担心过于直白的描述会引起何千舟的生理不适,便在白家这位小姐面前尽量小心翼翼地斟酌措辞,她不得不慎重考虑对方的心理承受能力。
何千舟听到“斩断”二字仿若在炎炎夏日里被一条凉丝丝的蛇缠绕脊背,身体不自觉打了个寒战,即便她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依旧没预想会听到这么可怕的答案。
“阿行为什么会那样做?”何千舟相信这世间万事万物自有因果,阿行不会无缘无故对亲生父亲作出这样残忍的事,她不信慈父慈母会教养出一个恶童。
“因为阿行父亲对她的小姨动了不该动的念想,做了不该做的……禽兽行径……对不起,千舟,关于六年前那件事,我就只能对你说这么多了……我实在不想再沾染那些乌七糟八的烂事。”江克柔回身在烟灰缸中碾灭了剩下的半截烟。
何千舟听过江克柔这一番克制而隐晦的叙述,大抵明白阿行为什么在制伏恶犬时眼神那般狠戾,如果她在八岁那年能为了保护小姨对亲生父亲挥刀,那么她做出用钥匙锯齿划伤自己手背的事也并不奇怪,通常对他人狠的人对自己下手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