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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克柔好说歹说地给何千舟安排了一个殉情美人的角色,她只要穿着华美的衣服安安静静地躺在一片花朵中十分钟便可以结束表演,何千舟实在熬不过前辈的软磨硬泡,只好在戏剧上演那天乖乖躺上了那张花朵装点的长台。
那天演出结束以后江克柔塞给她一个五十元的红包并叮嘱她要当天花掉,何千舟却觉着自己在那天仿佛提前预习了一次死亡,当她躺在花丛中的那一刻,周围的喧嚣都离她好远。
何千舟在江克柔心中是整个戏剧社团中最不配合且最难搞的成员,江克柔在何千舟心中也是一位温柔却十分难缠的社团前辈,两个人任谁都没有想到今天竟会在这样的场合里因阿行碰面。
“前辈,我们去餐厅吃饭吧,阿行正在那里等你们。”何千舟收起眼中的惊讶邀请河笙与江克柔一同用餐。
“我亲爱的小哑巴!”河笙抢在前头一把抱住面前已经和她长得一样高的妹妹,那孩子依旧顶着六年前那张喜怒不形于色的扑克脸。江克柔放下手中的购物袋走过去贴了贴阿行的面颊,记忆里那张风吹日晒的旧相片终于浮现出原有的画面。
白家的午餐中出现很多江克柔从来没见过的菜色,餐桌主位前摆着一副卡通空碗筷,何千舟与江克柔坐在餐桌左侧,河笙与阿行坐在两人对面,白家餐厅令江克柔感觉好似置身于一幅年代久远的古朴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