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女孩子就应该和女孩子在一起,等我考上大学之后也试试。”河笙双手抵着下巴陷入无尽的爱情幻想。
“你又不是同性恋,别因为好奇去祸害人。”江克柔警告似的拍了下河笙肩膀,她知道河笙的性子什么事都做得出。
“我偏要!”河笙一脸调皮地转过头对江克柔做了个滑稽的鬼脸,母亲留在脸上的抓痕使她看起来像个受伤的小丑,江克柔陡然发现自己在笙笙面前笑得像哭一样,她已无力佯装快乐。
河笙与江克柔的性情完全不一样,河笙一向是这个家中最乐观最活泼的成员,她不似江克柔这般压抑隐忍,也不似阿行那般沉默阴郁,比起大姐和小妹,她更像是一只乐观无畏的不死鸟。
江克柔时常暗自羡慕笙笙的洒脱鲜活,偶尔她会想,如果自己不是家中的大姐,可否活成笙笙的样子,她也想体验一下天空中飞鸟的快乐。
窗外月光的清辉隔着薄纱窗帘倾泻入阳台,江克柔躺在床上一如往常地与失眠作战。
“姐,月隐是不是喜欢你?”河笙的话再一次漂浮到江克柔耳畔。
江克柔回想起自己站在树下目送月隐将车开出巷口的样子,那时的她确实很像是月隐的女友或是妻子。
难道一个女孩子当真可以毫无顾忌的与另外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难道月隐和自己之间当真存在成为情侣的那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