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我的新室友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出现在寝室门口。
“蒋小书,过来搭把手!”我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响亮的叫喊,原来我的新室友竟是那个脾气不怎么好的扩音器女孩南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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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南旗今天很仔细地教我系鞋带儿,我好羡慕她有一双灵巧的手,可是我无论怎样努力依旧学不会系鞋带,只好在鞋上一直保留她为我打的结,仿佛保留一个纪念。
我按照钟校长的要求每天记录南旗在寝室里的生活状态,她的表现一向都很正常,我在她身上找不到任何反常,我不明白钟校长为什么会把她列为观察对象。
同学们在私下议论南旗的身体起伏处发育得要比同龄人成熟,我觉得这样很龌龊于是引经据典地给她们讲道理,她们一群人把我围在中间不明所以地哄堂大笑,为首的女孩龇牙咧嘴地掰断了我的眼镜腿儿,幸好我抽屉里有一副眼镜作为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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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被爸爸妈妈抛弃了,“大概”两个字可以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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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校长说如果我愿意的话他可以考虑收养我,我回答愿意。
如果能做钟校长的孩子一定每天饭后都可以和他探讨读书心得,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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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校长今天好像喝醉了酒,他很抱歉地对我说,小书,对不起,我现在没有办法收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