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大嫂人被丈夫打的半死心寒离了婚,半年不到就瘦得没人形,两年不到人就走了。
男娃娃来到家里每天晚上都蒙着被子偷偷地哭,郁先生郁太太买来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哄怎么都不管用,男娃娃当时已经十一岁了,打心眼儿里认为郁家大哥大嫂才是自己亲生父母,郁先生郁太太怕男娃娃偷偷和原来的家人见面,每天上学放学亲自接送寸步不离,周六周日寒暑假更是把男娃娃看得紧紧的一步都不准迈出家门。
后来有一天男娃娃不知怎么听到郁家大嫂去世的消息,人工耳蜗也不戴了,学也不上了,郁先生怕这孩子废掉一气之下对孩子动了手,那孩子被郁家大哥大嫂捧在手心里娇惯多年,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当天晚上就抱着郁家大嫂的相片跳了楼……哎,真是可惜那孩子……”范秋华话到末尾眼眶湿润了。
“男孩去世之后郁家两口子该不会是又重蹈覆辙要回了小树?”蒋小书哥哥的遭遇令南旗觉得胸口好似压了一块巨石。
“您猜的对,只不过这次要回女娃娃可没那么容易,郁先生郁太太不仅一次性退回了当年从研究机构里拿走的所有报酬,还额外签订了一份不知道什么协议,两边儿互相隐瞒丑事,外人只当是郁家好心收留了一个女娃娃。”范秋华正面肯定南旗的进一步猜测。
“后来便如您开头所说郁太太受不了小树的性子,河沟里石头一样捂不热,培养不出亲情,再一次放弃了小树?照理说郁家做出决定之后应该把小树重新送回研究机构才对?可据我所知小树在那段时间并没有得到任何一方的照顾。”南旗顺着事情的脉络继续梳理。
“兴许是因为研究机构内部出现了问题吧,郁先生有一次醉得稀里糊涂不小心讲漏了嘴,据说呀,那个研究机构的计划进行得相当不顺利,蒋云宁和她老婆最先撤出,接着女负责人卷钱逃走,剩下的人面和心不和各怀鬼胎,总之,两边交易不可能再继续,研究计划也跟着一起泡汤,两头商议好之后决定一起放弃小树,后来听说那个机构也散了……前前后后大概也就是这么回事。”范秋华抿抿嘴唇抬手拿起茶壶给杯子里续了点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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