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过下一个十字路口时候南旗又开始懊悔的自责,老天啊,我怕是疯了,活到二十几岁的年纪居然还跟一个十七岁的孩子争风吃醋。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呢?如果我们直接去找郁家两口子,你说他们会作何反应?”两个人同用晚餐的时候南旗放下手中的汤匙问简医生。
“郁家长子已逝,提及旧事如同揭人伤疤,思来想去还是不落忍,可事关小书下落又马虎不得。”简医生亦为此事犯难。
“何必对这种货色不落忍?既然这家人曾做出过解除寄养协议退回小书的混账事,侧面说明郁家两口子并非善良之辈,依我看撬开这两个人的嘴绝非易事。”南旗忿忿不平地唾弃郁家夫妇。
“不管怎么说郁家也是社会大家庭中的一员,正常人该有的社交关系他们总归会有,邻居、同事、亲戚,只要用心哪里都能打听到一二,如果我们既肯付出耐心又肯花费时间,完全可以用撬动副线来牵动主线,或许事半功倍也不一定。”简医生打算化用蒋教授的寻人方程式。
“虽说方法可取,但你哪有这么多的时间可以花费?医生的职位不要了?”南旗希望简医生能够理智面对蒋小书的出走。
“细碎的小事我可以交给堂弟协助处理,那孩子近期休学在家无事可做,几天前还打电话拜托我帮他找工作。”简医生很快将大量前期工作落实到合适的人选。
“那我们在这期间只是傻等吗?”南旗拄着下巴困惑地问简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