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我们缘由吗?”南旗身体向前凑了凑满心好奇地追问。
“大概是二十一年前夏末的某个周五,那天医院里有六七个孩子降生,傍晚时我与同事们迎来了一名六斤二两的男婴,灰白色的胎脂和血污并没有遮住那孩子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几乎可以预见他十几年后会长成为一名异常俊俏的少年。
两天后我因为听力筛查的事情到病房去找孩子的父亲郁政海和母亲范知蓝,见那两人正对手中几页备选姓名犯难,两个人无奈之中同时求助于我,我在那几页备选名单里替这对夫妇选定了郁树这个名字。”白医生端着茶杯语调缓慢地讲述旧事。
“四年后的初秋,范知蓝再次住进我所属的妇产科,郁家的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儿,虽然不如哥哥生得那样俊秀,眉眼倒也是干干净净。
例行为婴儿填写《出生医学证明》的时候郁政海告诉我郁家的二女儿名字也打算叫做郁树,家里两个孩子叫同样的姓名?这种情况自我从医以来从没碰到过。
我十分不解地问郁先生缘由,郁先生这才支支吾吾地讲自己的哥哥没有生育能力,长子在十个月前已经过继给了哥哥嫂子。
虽然哥哥嫂子的境遇着实可怜,可郁先生心里也十分不舍自己的儿子,所以两口子才希望刚刚出生的女儿能、延续这个姓名,试图以此抵消对儿子的想念。”白医生一边摩挲着手中茶杯一边若有所思地回忆。
“那么郁家二女儿后来下落如何呢?”南旗急匆匆地抢在前头追问。
“这郁家二女儿不正是你们心心念念要找的人吗?后来的下落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白医生低头饮了一小口茶。
“可我们要找的那个孩子原本姓蒋名小书,后期才被寄养到郁家两口子那里改名为郁树,依我看,恐怕此郁树非彼郁树,如果继续追查下去,怕是会偏离方向,掀出许多不相干的曲折。”南旗恍然意识到这次找寻的艰难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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