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摊开在台灯下面进行比较。
“那么……右边这张会不会是一份伪造出生证明?”南旗指头抵着出生证明父亲姓名一栏进一步分析。
“这也并非没有可能,只是郁家伪造出生证明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呢?如果单纯是为了让小书改名为郁树,只需前往当地户口登记机关申请变更登记就好,完全没有另行伪造出生证明的必要。”面前台灯下摊着的这两张《出生医学证明》令简医生感到极其困惑。
“问题是小书与郁家只是寄养关系,寄养家庭的父母应该无权给孩子更改姓名,可我依稀记得小书提过郁家当年提出达成寄养关系的唯一前提就是要求小书改名为郁树,兴许这中间有过什么变通也不一定。”南旗低头沉思数秒之后迅速给出另一种可能性。
“或许吧。”简医生眼眸低垂略微抿着嘴角合上手中的资料。
“问问蒋教授如何?”南旗等不及简医生回答便搬来笔记本电脑自作主张地给蒋之涵写邮件。
“回复了!”不过三两分钟后南旗电脑右下角便弹出新邮件提示。
“蒋教授怎么说?”简医生听罢放下手上的资料转头望向南旗。
两个人目光相撞,简医生眼眸如同陆江之水一般沉静平缓,那些愁绪如同飘荡在清澈水面上的颓黄枯叶,即便拼命压抑,不声不响,南旗仍旧能够一眼望穿。
“求人不如求己。”南旗避开简医生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紧盯着笔记本显示屏,略带丧气地念出蒋教授仅有六字的简短回复。
“蒋教授摆明是在拒绝,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将第一站定在蒋小书出生的医院吧。”南旗见简医生不作声拄着下巴低声建议道。
“医院……可我觉得小书应该不会把出生医院划分在出走目的范围之内。”简含面露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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