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冲破衣料的束缚,一股脑暴露在零下二十七度的气温之下。
“钟小姐,您打算把这些食材放在哪里?我给您直接搬到地方。”男性司机几大步绕到车尾气喘吁吁地把食物一箱箱运送到门廊处,一只手扶着食物箱子毕恭毕敬地请示南旗。
“您随我来吧。”恰好刚迈进院子的单宁代南旗点头招呼到。
“您先放这里好了,等下我自己细整理。”南旗趿拉着拖鞋自楼梯上快步跑下来。
“好嘞,钟小姐。”男人双眼眯成一道弧线讨好地向前弓了弓身子,南旗这才看清原来面前的这位司机竟是陈白羽的第二任丈夫许伯汉,那个曾在夜里偷偷闯入卧房摩挲自己脚踝的龌龊痴汉许伯汉。
陈白羽的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为什么还允许这样的人留在自己身边?南旗冷眼看着许伯汉那张堆满假笑的油腻脸庞,心想钱财果然是个好东西,竟能让这样一个莽汉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人啊人,骨子总比钞票轻。
“陈白羽,你为什么还搭理姓许的那个男人?”许伯汉离开之后南旗立即打电话质问母亲。
“只是玩玩而已,你大可放心,我自己心里有数,记住,你母亲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你觉得尝过肉的人会甘心喝一辈子粥吗?我既然已经见识过你钟叔叔这样情深义重的男人,又怎么会还惦记许伯汉那种邋遢粗人,我呀,只是想掩在一张笑脸背后尽情践踏他的自尊而已。”陈白羽笑南旗涉世未深不懂人心。
“那我就放心了。”南旗跌宕起伏的情绪随着母亲的叙述一点点平稳下来。
“你的卡号给我,我等下给你打点钱过去,既然想通了,以后就别苦着你自己,你钟叔叔留下的钱多着呢,我一个人花不完,人活一世只图个痛快,别求真,别较劲,别追求什么意义,人生没有任何意义,只要活得开心就好。”陈白羽在电话那头似个久伴赌桌的老牌友一般苦口婆心地劝说南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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