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那笑容干干净净清清澈澈,虽然依旧看起来傻里傻气。
“室友们,难得今天休息,我们一起出去庆祝一下吧。”单宁一手拥着南旗一手拥着简医生兴冲冲地提议。
“你们庆祝吧,我要先回寝室看书,我学校那边还有许多工作没有完成。”郁树听罢单宁的提议浑身一抖避之不及地想要先走。
“亲爱的郁树同学……今天你绝对不可以走,否则当心我下次在急诊科遇到你时见死不救。”单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去把蒋小书抓了回来。
蒋小书心不甘情不愿地随三个人来到位于铜源街的路德餐厅,南旗见蒋小书那副如同电量即将耗尽的萎靡模样忍不住想笑,朋友们一同出去玩儿本该是一件令人放松的快乐事,可眼前这个书呆子却每时每刻都像在受罪。
“郁树同学,喝一点酒吧,你还没有尝过酒吧。”单宁指示服务生给蒋小书杯子里倒了一公分高度的酒。
“书上说喝酒会破坏神经末梢树突造成中枢神经损伤,从而导致大脑受损,我绝不会冒这种险。”蒋小书一如面前摆着一杯毒药般满脸拒绝地推开酒杯回绝,南旗用力咬着嘴唇以防一不小心笑出声音。
“那是指长期或者大量饮酒的情况下才会存有这个可能性,偶尔为之没关系,况且这个量是很安全的,如果你本身没有酒精过敏,我保证你不会有事,人不要总是活得那么一板一眼嘛!”单宁一边耐着性子解释一边把酒杯重新送回到蒋小书面前。
“那我相信你,单医生,毕竟你是医生,你的数据来源肯定比我更精准。”蒋小书言毕举起杯子豪迈而悲壮地一饮而尽,南旗不自觉加大几分咬嘴唇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