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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这事情怪我,是我担心你病重照顾不好自己,所以才强拉着南旗过来看你,你不会生我的气吧。”简医生好脾气地坐在郁树床沿边的小方凳上低声道歉。
“不会。”郁树闻言立即摇头否定。“如果我确实病到不行,你们及时出现或许可以救我一命,万一我不幸因病去世,你们也可以早日发现,这样这间宿舍就不会因为我死在这里产生久久不散的不良气味,以致影响到他人,自以上两点出发,我从内心赞同你们这一理智行为。”郁树满面认真地将问题从不同角度细致分析。
“谢谢小书的理解。”简医生听过郁树一番天马行空的言辞过后恳切地答道。
一瞬间南旗觉得自己被眼前的这一幕深深刺痛了,简医生的行为分明是出自关爱,为什么还要反过来卑微地道歉呢?
为什么简医生总能予以这个怪胎百分百的理解呢?难道只是因为阳光善良吗?
即便郁树做出再出格的行为,即便郁树讲出再猖狂的言辞,简医生似乎都能全盘接受。
简医生眼里那人身上所有反常的言行似乎都在情理之中,即便是上一刻郁树无理地将两人的上门探望定义为“私闯民宅”,即便郁树面无表情地对来客行使长久的沉默,面对这一切,简医生脸上甚至连一丝讶异和气恼都不曾有。
第 18 章 格言
原来那几只文件夹实际并未能将窗子玻璃缺口完全覆盖,冬日的冷风仍旧不时沿着四周缝隙钻进狭窄的空间,尽管此前已经来这里不止一次,南旗依旧有一种置身于流浪汉居所的错觉。
床头写字桌上放着尚未清理的泡面盒和半瓶可乐,一板被扣掉两粒的药物摇摇欲坠地半悬在木桌边角,已经融掉的冰袋软踏踏地瘫在枕头一边。
床铺旁边空白的墙壁上分别贴着两张白纸打印出来的文字,第一张只印有短短一行英文 : “was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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