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平庸,简医生眼里始终带着笑意侧耳倾听两人关于情感习题的激烈探讨,似家中年长几岁的姐姐般耐心温和地纵容着身旁两个顽劣孩童胡闹,也不置可否,南旗言语间不经意捕捉到简医生无意流露出的晴朗柔和之态,当即被深深吸引,那颗平日里素来冷硬的心如冰川遇暖顷刻消融成一池被风吹皱的春水。
午餐过后郁树不作声立在马路边沿目送简医生的白色汽车汇入滚滚车流,南旗一只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另一只手对着车尾恋恋不舍地挥动,回神过后南旗忽然对冲动之下把郁树领回家这件事感到十分后悔,同时后悔答应长期帮郁树保管书籍,后悔答应郁树可以随时上门看书换书,如果一早知道这个看起来如同老学究的年轻人敞开话题竟是这副天地不容的狂妄德行,南旗早一溜烟躲到八百里之外,即安心又清净。
“那个……小书……哦不……郁树……这大冷的天儿别站那儿傻杵着了,上车吧,我们回家。”南旗到底还是不忍心下令驱逐一个还在发高烧的未成年人。
“不了。”郁树微皱起眉头表情冷淡地捏起一只黑色耳机侧着头推入左耳,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又重新回到冰冷的初始。
“缘由?”南旗顿了一秒板起脸诧异地问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郁树拎起右边的耳机预备随时与喧嚣的世界分隔徜徉在音乐的王国。
“难道感情观不同就要反目成仇?你幼稚不幼稚?”南旗再也无法压制内心蓄积已久的愤怒。
“或许幼稚,可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从前的你断然不会说出让我去谈恋爱这种蠢话,你不是说过我与你是灵魂至交吗?为什么你要这样亵渎我对生活的忠贞?”郁树提及此事竟是一幅十分委屈的模样。
“你又在说什么混账话?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与你是灵魂至交了?”南旗忍无可忍地拧着眉头质问对面的年轻人。
“三年前八月十九日晚间十一点零三分十四秒,当晚你发来的邮件里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这段话。”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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