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而简致远恰是在这方面全国最权威的医师之一,只可惜简致远固然医术精湛,可那病症偏偏顽固得很,可干预可矫正,然却永远不可能被彻底医好,但凡不幸患上一跟便是一辈子,每每念及此事南旗一家不免唏嘘不已。
那么郁树自小在简致远的科室里长期就医又意味着什么呢?难不成郁树平日里的种种怪异举止并不是因为性情古怪,而是源自于类似于当年那位男孩的某种精神疾病。
南旗怀着满心疑惑从旧时回忆当中挣脱出来,神情复杂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一直仰头盯着输液瓶数气泡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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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医生,我们又见面了。”两个人正打算从医院离开时在停车场再次遇见简含。
“小书,南旗?”简医生见两人出现在停车场打招呼时不自觉尾音上扬,颇为愉悦的语调以及含笑的嘴角于无形间拉近了三个人的距离。
“还是很不舒服吗?”简医生关切地问不作声杵在一旁的旧相识。
“无碍,现在体温已经有所下降,目前尚在可控范围。”郁树听到简医生的问话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一本正经地答道,语调平直得好似态度端正的下属在向不苟言笑的上司作汇报。
南旗被那人文绉绉的措辞逗得掩口直笑。
“你们等下有什么安排吗?”简医生似乎并未察觉到郁树的言行有多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