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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南旗对于得到这样生硬的回答倒也没感到意外。
“钟叔叔在遗嘱里嘱咐我照顾你日后的生活,你以后有什么其他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和我开口,记住了吗?”南旗仍在为完成钟叔叔的遗愿尽最后的努力。
郁树听完南旗的嘱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大概遇到什么事情才可以找您呢?”隔了一会儿那人主动开口问南旗。
“无论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我会竭我所能为你提供必要的帮助。”南旗十分确信地强调。
“好的,明白了,那就先不打扰您,我先告辞。”郁树弓着腰把装有书籍的长方整理箱塞入黑色双肩书包,双手握着卡在肩膀处的帆布书包带微微欠身道别,似乎十分着急离开的样子。
“你打算怎么回学校?”南旗急匆匆披上大衣跟随脾气古怪的客人出门。
“七路公交,大概三站地。”郁树望着马路对面覆盖着一层薄雪的公交站牌回答。
“难不成你在陆城大学就读?”南旗未曾料想两人之间的距离竟然如此之近。
“学生证上写着陆城大学这几个字呢,您刚刚没看到吗?”郁树满脸困惑地盯着南旗打满问号的脸,目光却依旧未落入南旗眼眸。
“兴许是当时看到你的年龄太过震惊,没顾得上关注你是来自哪所学校。”南旗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粲然一笑。
“正好我一个人在家憋闷的慌想出去散散步,不如我们一起走一段路吧。”南旗双手插在大衣口袋中热情地向对方主动出击,试图透过这个机会对钟叔叔这名忘年老友增加一些更直观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