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真是冤枉。”简茵立即不服气地申辩。
“冤枉在哪儿你倒是说来听听?”方童半信半疑地坐在沙发上等待解释。
“阿童,你还记得那个被判劳教三年的小男孩骆嘉良吗?乔老太太的小孙子。”简茵被迫提及旧事。
“我记得。”方童蹙着眉应了一声,眼神落在别处,似在回想当年发生的事。
“周五下午我去学姐心理咨询室的时候在写字楼下遇到骆嘉良,那孩子见面第一眼便认出了我,开口问我借钱用来打官司。”简茵不自觉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打什么官司?”方童听到骆嘉良的名字警觉地发问。
“那孩子讲他要将陆城第三医院的心理治疗师告上法庭,因为后来他在劳教所中逐渐想起,那天出事前心理心理治疗师似乎有给他执行过催眠,梦境中他一直听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他耳旁喊杀杀杀!杀杀杀……”简茵照原样复述当时少年的话。
“可骆嘉良为什么会认识你呢?”方童思虑几秒后提出疑问。
“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事发当天我看见医院楼下白板上你的工作照被人涂了红油漆,我就想着怎么才能弄干净,于是去了五金店,店员给我推荐了信那水,我清理干净相片之后在回去的路上遇到过骆嘉良,当时那孩子问我要手上的瓶子来着,我给他讲信那水有毒……”简茵将几年前在医院当中发生的事给细细方童讲了一遍。
“没想到还有这渊源,那你后来借他钱了吗?”方童似乎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责怪简茵的意思。
“婉拒掉了,无论是否有其事,我都不想再参与其中,今生我不想再与骆家有任何关联。”简茵已决意不再帮助少年。
“这就是你不按时赴约的原因?”方童回归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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