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战战兢兢。
“简同学,大伯把我赶出来了,今晚我没地方去,可以借助你家里一晚吗?”钟南那晚以蓬头垢面的落魄形象出现在简茵家门口。
“进来吧。”简茵望着平日里事故而又张扬的女同学,迟疑了两秒侧身让钟南进门。
“简茵,谢谢你。”钟南一边好奇打量简茵居所一边尾随简茵上楼。
“不客气。”简茵走在前头淡淡地回应,言语间并没有过多安慰。
简茵居住的地方是恒市郊一处旧居民楼,三十年有余的楼龄,红砖白墙,木头窗子,门铃沙哑,地板踩上去咯吱咯吱颤响。
“爷爷,我同学要借住一晚。”简茵讲话时并不看简老爷子浑浊的眼睛。
“住吧,这种事你自己决定就行,不必和爷爷打招呼。”简老爷子摇晃着着手中的蒲扇和善地叮嘱。
“嗯,我知道,谢谢爷爷。”简茵带着钟南穿过客厅来到卧房。
“简茵,现在我终于知道我与你之间为什么如此不同。”钟南拄着下巴坐在简茵床头满眼认真。
“那你说说,我们之间的不同在哪儿?”简茵对钟南的话题表现出几许兴致。
“我们之间的不同在于,同为寄居者,你有一个深深爱着你的爷爷,而我却有一个深深厌恶着我的大伯,你缺钱而不缺爱,所以你性子温软平和。我两者都缺,因此我性子焦虑暴躁。综上所诉,我之所以没有你成熟恬静,是因为我拥有的比你少,不是因为我自身不够好,你说对吗?”钟南语毕用殷切的眼神等待简茵肯定。
“这就是你此行的收获?”简茵抬手喝了一口杯子中的温水,不置可否。
“到底对不对?你倒是说呀!”钟南焦急地等候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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