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看出他神色慌张,拍案,道:“你可知张文池?”
“小的不知。”
沈钰面色沉静,盯着他说:“老伯,您若是从实招来,此事绝不会干系到您,您若是不说,张文池只会让您顶罪。”
仵作身子一抖,绝不承认和张文池有干系,沈钰想不明白,便道:“请县令大人另请仵作验尸。”
“放肆!”县令却拍案,怒道:“公堂之上岂容你一介女子随意插手!”
县丞还欲圆场,却被县令冷眼逼退,只听他厉声道:“传齐穗!”
沈钰看见齐穗从门外进来,两人隔空对视,齐穗对她一笑,试图安抚她。
齐穗跪在堂前,县令问她:“齐长盛因你而死,你可认罪?”
“我不认罪。”
“那便是有冤,你从实招来,本官自会还你清白。”
齐穗将昨日的事情原本说出来,县令思索片刻,看向四老爷,道:“你如何证得是张文池嫁祸?”
“齐长盛之子齐程,年初被判刺字流放,因此对齐穗怀恨在心。张文池给小的许多银子,让小的寻回齐长盛,住在张府,于是便发生今日之事。”
县丞低声道:“看来此事确实关系张文池。”
县令认得齐穗,是个对种田极有远大抱负的女子,他私心不愿相信齐穗杀人,于是听从县丞的建议,传来张文池。
张文池昨夜喝得烂醉,此刻管事唤醒他,急道:“大官人快醒醒!衙门来人了!”
“衙门的人怎会来这里?”张文池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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