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池第一次感觉到开心,他仰头突然笑起来,笑着笑着就流出眼泪。
齐穗古怪地看了眼他,依然将手帕递给他,没敢说话。
自此以后,张文池在府里的最大期盼便是能同孙蕙一起到齐府,能和齐穗说上一两句话也好。
齐穗十四那年,张文池见她愁眉不展,似在为某事烦恼。
他抬指去戳齐穗的额头,问:“是有功课写不完?还是没买到杏酥饮?抑或是新得的簪子都不见了?”
“都不是。”齐穗躲开,不满道:“在你眼里我便是一无是处?”
张文池眉一扬,不置可否,随手拿起她的杯盏就要喝,却被齐穗拿走,只见她皱着眉,认真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各用各的。”
“从前我们不也这样?如今倒是生分了。”
“瞎说什么?每次都是你非要抢我的。”齐穗有些生气,见他脸色也阴沉起来,才改口道:“你今日怎么又来了?你父亲若是知道了,必定又要罚你。”
上次张文池偷偷出府来找她,却被兄长的人瞧见了,兄长跑到父亲跟前添油加醋说了好些话。他父亲本就厌恶他,平日里更是不准他随意出府,因此他一回府就被喊到书房罚跪,就算是孙蕙去了也被挡在外头。
“能见着你便好,无非是跪上两个时辰。”张文池故意说得轻松,眼神却是在打量齐穗的反应,看她会不会心疼。
齐穗面无表情,道:“见我做什么?最近你还是少来为好。”
“为何?”
“父亲近日在为我相看结亲人家,嘱咐我要多学些东西。”
张文池眼神骤冷,随即垂眸掩下,装作无意地问:“看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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