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纭婵只觉面红耳赤,纵使从前陪过客,也不曾这般,一时委屈的情绪上头,她抽泣道:“你当真要这样折辱我?”
“我不是。”方春晗没想让她哭,这才冷静下来,与她好生说:“我是被你的话气上头。”
“我即便是残花败柳之躯,如今也是自由身。”纭婵听不进她的话,哭道:“方娘子心中还当我是个妓子。”
方春晗见她哭得厉害,当即松开手,轻轻地抱住她,哄道:“方才是我做得太过,我向你道不是,你别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