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口供都对得上,沈远道听后,又叫了仵作查验尸身,确实是被尖锐物捅伤要害之处,而这尖锐物便是许坤头上的发钗。
他问:“发钗?是何人的?”
昨夜去燕春楼的衙役回:“禀大人,那支发钗是燕春楼纭婵的。”
沈远道默了半瞬,又传了齐长盛及燕春楼的人,还让人把齐程带出来。
齐长盛进来时,见齐程双目失神,萎靡不振,心痛道:“程哥儿!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
齐程听见熟悉的声音,动作迟缓地回头,弱弱地喊:“爹。”
齐长盛被这声爹喊得老泪纵横,毕竟膝下唯有一子,若是真没了,便是后继无人。
沈远道厉声一喝:“肃静!”
齐长盛止住泪,恭敬道:“见过县令老爷。吾儿自启蒙以来,刻苦用功,行为举止绝不逾矩,恪守本分。他少时便考中秀才,是个有抱负的孩子,绝不会存害人之心啊!”
方春晗低头冷笑,秀才还能在青楼这种地方。
沈远道点头,看向堂下的老鸨和纭婵,问:“谁是纭婵?”纭婵缓缓走上前,端正地跪下。
他又问:“发钗是你给齐程的?”
纭婵伏身,道:“发钗是妾的,但妾不敢送人做杀人的凶器,这是妾慌乱间掉落的。”她语气平静,和昨日告诉吴贵的那般,将事情重复一遍。
沈远道听后,又问了燕春楼的其他证人,皆道不假。他还有一事不明,道:“若说是许坤无端闹事,这听着不可信,其中隐情,你们必须如实交代。”
老鸨不敢隐瞒,道:“回大人,前几日纭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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