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肉汤,喝了也能暖暖。”
到了下午,沈远道处理完公务回府,沈钰端着洗净的瓜果去请安,正见他紧皱眉头,一脸愁容。
“父亲为何事忧心?”沈钰为他斟茶。
沈远道抬眼,叹气道:“我为官十载,昔日同僚皆是官途坦荡,而我不知还要在平阳县待多少年,若是如此,述儿、锦儿还有你的学业怕是要被为父耽搁。”
“父亲切勿妄自菲薄,你虽是七品县令,但今年官员考核,知州对您赞赏有加,想来升迁有望。”
“钰儿不知官场世故,若是仅凭我朝州县官考核令,为父对得起县里百姓,问心无愧,但朝堂官员升迁有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