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里含泪,忍痛说:“不打紧,只是我要赶去家中找阿娘。”
刚踏出两步,身子一个踉跄,险些又摔下。
齐穗见状,当即俯身掀起她的裙摆衣角,果见她纤细的脚踝处肿了,许是崴脚。
于是背对着她蹲下来:“上来,我先送你回家。”
齐穗比她长几岁,身量也高出不少,而且她才十三的年纪,背起她简直轻而易举。
张月柔犹豫片刻,被齐穗催促着贴上她的后背。
“三娘这样着急回家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闷闷回答:“嗯,阿爹在田里与隔壁的泼皮无赖起争执,被人打晕了。”
齐穗震惊:“居然出这样的事!那我走快些,可能有点难受,三娘忍着些。”
张月柔在耳边轻轻说:“我没事,只是让穗姐姐劳累,月柔实在过意不去。”
“张大娘平日里待我极好,你是她的女儿,我自然把你当成我的妹妹。”
张月柔没有应声,只是轻轻地将脸靠在她的肩上。
不消多时,齐穗很快赶到张大娘家,张大娘见到女儿衣上沾了不少泥泞,面露痛苦之色,连忙问:“这…这是怎么了?”
齐穗慢慢地放下张月柔,三言两语讲明情况,张大娘气得痛骂:“那个泼皮定是喝酒又没钱了,故意找三娘她爹讹钱!她爹向来是直脾气,肯定不愿意就闹起来了!”
张月柔和张大娘口里提及的泼皮无赖是云烟村村尾的赵老二,整日里插科打诨,嗜酒如命。有钱就买酒,没钱就四处耍酒疯找人麻烦讹钱。
尽管有过闹到衙门,但他本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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