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信息?”她松开一只手按在前排座椅椅背,身子向前移动一段距离压着许悠仰面向上靠着自己的手臂。
后背有一半悬空,支撑点不够,许悠害怕自己掉下去斜跪在座椅上的双腿缠上周斯虞的腰,交叉的手指死死扣住,试图把自己和周斯虞锁在一起。
她提着一口气,核心部位隐隐发酸,顾及车内的小付颤抖声音小声说:“我要掉下去了。”
周斯虞对此没做回应,只是在沉默中盯着她看了几秒后问:“为什么喝酒?”
平时她会长篇大论解释,也许是酒精在血液里流淌,许悠被这句话砸得头晕目眩。
为什么?
有选择谁会愿意冒着胃穿孔的风险狂干一壶白的,除非是疯了傻了。她在这方面没有受虐倾向,还不是因为她是最低微的实习生,对方是决定他们生杀大权的部门部长。
早已下肚的高粱酒此刻随着她独特的姿势倒流,灼烧她的五脏六腑,散发着刺激气味冲击她的鼻腔。
她没哭,放下一切般软下身子,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周斯虞,上半身全部的力道都压在她只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结着雾气的眸子幽怨看着她。
周斯虞不喜欢这种拉扯,在她的观念里有问就得有答,许悠这么做实在挑战她的耐心,同样很不礼貌。
“回答我。”
强势且不容拒绝的语气彻底激起许悠的逆反心理,周斯虞越是压迫她服软她越硬气。
僵持不下,某个路口,周斯虞用作支撑的手毅然撤开。酒精麻痹神经,许悠在感受到重心失衡的瞬间竟然跟着松开了手,踉跄着要后脑着地往后栽。
血液往大脑涌,她惊恐到乱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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