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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她的当然只有一声不轻不中的关门声。
许悠不稳定的体温蹭蹭上升,虽然心说不要做听话的小孩,但她还是很实诚地快速淋湿自己,打泡沫,冲洗。
水流停止,她用毛巾包裹吹至半干的长发,颈侧晶莹的水珠滚滚下滑,路过她平直的锁骨隐入胸前的布料。
周斯虞坐靠床头,只留了两盏床头灯,见她出来,勾勾手。
暧昧的夜晚,暧昧的灯光。
许悠躺下,腰间的束缚一松,双目射着红光的猎豹袭来,她这只小白兔束手就擒任她撕咬。
揽着周斯虞的脖子,她滚烫的温度、急促的喘息,极致的舒爽和成就感,意识被撞碎,她想起在楼上张沁对她亲昵的称呼,嘴巴张合。
“姐姐...斯虞...阿虞。”